【白灰】无耻至极之人（是真的很无耻！）.04
本章Summary: “你可以去跟他们说，就说这话是蝙蝠领主说的。”他本以为那就是他跟蝙蝠领主所有的纠缠了，他本以为那就是他能够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对蝙蝠领主的唯一的期待。他甚至已经接受了这个，因为，他还能期望什么呢？那是布鲁斯。
但是，在那个时候，在卡尔都觉得筋疲力尽，而不想再挣扎下去了的时候，他听到了那个男人在说：
“我跟领主制共存亡。”
Note: 想了想还是注明一下，本章谈及了一些白超zz方面的想法，但是希望各位不要在这个方向上过度衍生。同样，谈及相关并不代表作者本人支持此类想法。
它只是一篇同人，所以或许请不要过于赋予它超过同人所能承担的重担。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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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反正这事已经很明显了。
布鲁斯绝对就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体纠缠卡尔，以避免领主完成自己更多的任务还有工作。因为这不能够解释为什么，卡尔刚才还在试图从床上起来，结果一眨眼，就因为那个男人拽了一下，就让自己又回到跟布鲁斯躺着的床上去的。
他在以前曾经心里嘲笑过那些娶了漂亮老婆就再也不肯上朝的苏丹还有皇帝。现在，他要跟他们表示歉意，真对不起，因为他发现确实，当你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对方一个翻身就又把你压回到了床上，还在迷迷糊糊地用手在你的⬛⬛上动的时候……
起床真的是太艰难了。
卡尔不得不每天早上都从床上偷偷地溜起来。多么耻辱！在他自己的家中，他学会了怎么悄没声地飘起来，脚尖都不带着地地偷偷起床。但是如果他想要摆脱布鲁斯的纠缠的话，这总是很实用的。因为他不可能在布鲁斯已经醒了的情况下安全地从这个会吃人的屋子里顺利撤退。所以说领主的意志在这种时候到底有多么薄弱，啊！卡尔！你这样还能够算是统御世界，至高无上的那个领主吗？你这样还能够算是那个心中装满着铁石，公正而且无私的为世界奉献的那个领主吗？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就是没有办法。这事就随便其他人怎么说好了。甚至卡尔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软骨头，他应该更严厉一点的，面对这件事。他应该面对着布鲁斯的诱惑毫不犹豫地说不，而不是在哪怕某一次，他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布鲁斯的情况下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穿上领主的制服靴，然后一回过头，看到已经醒了的布鲁斯正趴在床上，用着他的蓝眼睛目不转睛地看他……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又跟布鲁斯回到了他的床上去。没有任何理由的——他们两个就又回到了布鲁斯该死的床上去。
这简直是有点不知羞耻，不知羞耻！而且最要命的是，布鲁斯已经70岁了。他要是40岁，这事还好说。因为众人皆知蝙蝠领主也算是一个沉默中自有风情的那种美男子。虽然他不是世俗意味上的那种色情感的男人，但是如果超人领主正好这口的话，他其实会觉得把布鲁斯这个满身是疤，每一寸皮肤都在诉说着他的勇敢与不屈的男人压在身下还挺有意思的。这事还挺有意思——是说得过去的。
但是现在，蝙蝠领主已经70岁了，他已经70岁了。
他被70岁的布鲁斯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连工作都做不下去。这事说出去没人会相信。甚至如果真的知道了，指不定还有多少人会打心眼里觉得超人领主这样真是丢人。丢人！70岁的老东西了，不管再怎么好看，再怎么耐看，那也是个70岁的老东西了。更何况，跟布鲁斯⬛爱，做完后有一半的时间卡尔都得在那里，含辛茹苦地给布鲁斯揉腿。因为什么呢？这老东西做完以后总是会抱怨腿在抽筋！卡尔甚至还去专门研究了一下怎么调整他们的食谱，好确保布鲁斯不要每天做完爱后都在那里哼哼唧唧，抱怨自己腿疼。
他能不腿疼吗，卡尔又想。他妈的自打他们两个做了以后，就没有哪天不是在做。哪怕是20岁的年轻人，也架不住像是他们两个的那么做，结果，他们两个却就是做不够。
“你应该有点节制感。”有一天，当卡尔又一次认命地开始给布鲁斯揉腿——真不知道自己关禁闭关出了怎样一位大爷的做这个每日例行工作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教育起布鲁斯说。“你看看你，你这个样子像话吗？还能够说自己曾经是那个冷漠无情，不管面对什么诱惑都不会动摇的蝙蝠领主吗？”哪怕他是蝙蝠侠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容易被诱惑啊。“你难道就不会对你的现况感到痛心？”卡尔忍不住说，“你难道就不会对你现在这种动不动就跑到床上去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
可是反正蝙蝠领主又不是他们两个中需要上班，还要顾及领主面子的那一个。“我说了，”他甚至还有脸在那里，跟卡尔理直气壮，“我退休了。退休是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他是退休了，卡尔心想，他是退休了没有错。但是退休了难道就等于可以把自己积攒到现在的脸面，积攒到现在的尊严还有那种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气质全都丢了不成？哪里有人退休了就要变成另一种人的。
但是蝙蝠领主身上现在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我无所谓了，反正只要能把超人领主困在床上一天，那就是我胜利了一天”的那种味道。
“你最后对蝙蝠领主的决定是怎么样的？”一天，当卡尔呆在自己的书房里，终于有点清闲把自己积攒了两天多的工作清一清的时候，他看到了荣恩发给自己的信息。“虽然我赞同女侠领主的说法，这件事应该交给你和他去解决……”但是荣恩是他们几个中最老好人的那一个，也是因此，会来略微关心一下卡尔和布鲁斯，问问他们到底怎么样了的那一个。
他在我的堡垒里面关禁闭。有一瞬间，卡尔真的很想回复荣恩，如实地跟他答复。他现在每天都在拉着我⬛爱，从晚上做到早上，再从早上做到中午。我怀疑他在因为这件事而开始长肌肉了。我已经洞察了他的计划——通过把我们领主制度最后剩下的这块基石，唯一一个会全职为了领主制而办公的领主困在床上来干扰我们伟大的领主制。他是个非常阴险的男人，卡尔心想。因为他甚至开始研究那些70岁的老头不应该研究的小道具。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螺丝刀和一个焊接器，让我研究一下这个⬛⬛如何可以被改进的更好玩吗？”
他当然不应该得到螺丝刀还有电焊，因为他他妈的是来坐牢的，不是来这里举办“⬛⬛玩具欣赏与交流大会”的兴趣班的。
“我在考虑给蝙蝠领主行阉⬛礼。”于是，卡尔面无表情地在回复框里打出了这样的一行文字。“不要问为什么，因为那是绝对有必要的。”
他确实在考虑给蝙蝠领主行一个阉⬛礼，或者最起码，想办法带他去医院看看，一个70岁的老头觉醒了⬛瘾症是不是就是他这样的一个表现。有些时候，卡尔觉得他绝对是有病，他绝对是有病，因为卡尔自己给他做清洗的时候都能摸出这个男的因为最近被操了太多次，所以后面肿了。“你肿着还要做⬛吗？”卡尔忍不住说。“休息一下吧，你要是真的不乐意，哪怕我在房间里待一个晚上不去工作也可以。”
可是，“这算得了什么。”得，布鲁斯竟然还挺自豪，“我年轻的时候脚骨折都能为了追人跑出两公里。”这事他妈的跟蝙蝠侠年轻的时候为了工作奋不顾身跑了两公里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吗？“区区只是肿了。”布鲁斯说。“不要小看我对这事的意志力。”
他倒宁愿布鲁斯不要对这事有太多的意志力，卡尔心想。他妈的正常人谁会对这样的事有什么意志力。他甚至给布鲁斯搞来了很多如今已经不再流行（因为它们都是电子的了）的纸质书，还有很多可以让他动动脑筋，至少别在对着卡尔的⬛⬛动起脑筋的那些难题。但是看起没有哪个比卡尔更加让布鲁斯感到亢奋。“他是个精神病人。”卡尔对着荣恩长时间沉默的信息框望了两秒，没忍住，又开始抱怨道。“他脑子有病，他已经老了，神智不清楚了。”宣布蝙蝠领主老年痴呆能不能让他少受点外界的审判，比如，至少——把这个男人从卡尔自己的堡垒里面踹出去，卡尔不知道。但是反正，这个男的看起来除了对卡尔的⬛⬛有点兴趣旺盛之外，其余的时候倒是挺正常的。“我仍旧没有问出他为什么会把那些内容传给反叛军，但是说实话，我已经放弃问了。”不如你在床上审讯我吧。蝙蝠领主只会这么说，“因为我觉得在床上你审讯我，我招供的速度比你就这么问我要来得更快。”
卡尔拒绝把他们至高无上的工作跟蝙蝠领主无耻至极的活动联系起来。这是他最后的坚守。他拒绝让他们的事业真的被蝙蝠领主毁成一本糟糕透顶的⬛色小说。
这是要是传出去，卡尔心想，连我自己都会以为我是为了把布鲁斯搞到床上才把他带回到堡垒来的。他几乎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场他们两个人策划已久的情⬛play。但是问题在于，“它不是。”
他有一心窝的话想要跟荣恩去讲。说实在话，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那么多的话想要跟别人去讲。在他当领主的那些年里，也有过一些误会，一些羞辱，一些空穴来风的传闻。
但是没有哪个像是现在这个这样，让卡尔觉得不行，我一定得找个人倾诉一下，我必须得找个人倾诉一下，不然我就要开始借酒浇愁的倒霉的事。
他的家里住着一个千娇百媚的70岁老头，而这个老头还每天缠着他跟他做⬛，简直就像是在交公粮。当然不是说卡尔对这个事不是特别乐意，但是总而言之，“我的生活，”卡尔想说，“它糟糕透了！”
可是卡尔并没有其他可以倾诉的对象了。露易丝已经有很多年不曾理会过他了，自从他成为了领主，她就时时刻刻都在针对着他，同样已经70多岁了，她还是在那些反领主媒体里匿名发表社论，笔耕不辍。至于吉米呢，他倒是支持领主制的那一帮子人，因为，“嘿，谁不想看小丑那样的精神病被人烧了脑叶呢”，他甚至会这么说，“虽然我也不是百分之百赞同里面的所有的事啦，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小丑越狱然后又害死了多少人的那类消息了。”那是联邦政府做不到的事，所以，“一直在对抗着那些人的领主也是有他们的道理的，难道不是吗？”
凭什么坏人的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被原谅，而好人的性命就因为是好人而活该成为被随便填炉的薪柴了呢？
他确实是支持领主制的那一帮子人，只不过，在卡尔成为了领主之后，他同样很久都没有联系过吉米。
因为吉米不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克拉克就是那个翱翔在天际，最终成为了世界之神的那个超人。
他有太多的话没法跟吉米去说。年轻的时候没法去说，年老了就变得更加的没法去说。他曾经收到过吉米很多张的明信片，曾经接到过很多次的“嘿，克拉克，我很久没有听到你的消息了，你没事吗”的来信。
但是它们到底还是飘散在了风中。
而除此之外，就只是布鲁斯，就只有布鲁斯，他是卡尔认识的所有人里仍旧还活着的，陪卡尔走过了几乎是整整一辈子的那一个——你不需要跟他怎么说，你只是需要当他在那里的时候坐在他的面前。你只是需要意识到他就在你的身边，他呆在那里……
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好起来。
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有些时候，卡尔会那么感觉。他不需要真的跟布鲁斯进行任何意义上的对话，他就只是需要知道，第二天早上，当他去暸望塔工作的时候，布鲁斯仍旧会坐在那里，坐在卡尔可以看到的那一处，坐在那里。
然后，卡尔就可以变得很放松。
那是一种意识到有什么人一直在自己周围，虽然你从来都不会跟他说任何话，但是你知道，如果你想要说，那个男人总会去听的不可思议的放松的感觉。是一种至少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卡尔可以停止做领主那么一会儿，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微微让自己放松起来，不必每时每刻都要顶着领主的冷漠面孔，审视着面前的世界的轻快的感觉。
他确实因此而尤其感念布鲁斯，就好像他知道布鲁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柔和、退让，然后走过去轻轻搭住他的手腕一样。这也是布鲁斯知道的，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对卡尔来说那很重要的一个时刻——他可以在和卡尔共处的时间里乱发脾气，把工作不负责任地全都推给他，为解决不了的工作感到暴躁，然后对卡尔说“别跟我讲话”，但是他从来没有说，他要把自己的工作挪到蝙蝠洞去。他从来都没有说，因为他在庄园里工作更加方便，所以他要把所有的工作都挪到自己的韦恩庄园去。
这就让卡尔感到疲惫，感到“我他妈到底都遇到了些什么”的时候会觉得尤其想念他的布鲁斯。
唯一的问题是，这次布鲁斯就是卡尔感到疲惫，感到“他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事”的那一个问题。
我如今是走投无路了，卡尔心想。我如今是走投无路了。我被蝙蝠领主套牢了。这个男人根本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保姆，外加一个性⬛的奴隶——这个世界上应该有这种事吗？这样的事真的像话吗？有谁会把高高在上的超人领主当这种家伙来使唤的。
但是，事实也是。
他们两个依旧还是在做。
我必须得找个时间阉了他，卡尔又想。再或者，阉了我自己。但是他会怀疑就算有一天他自己把自己给阉了，布鲁斯也会缠着他让他用那些玩具跟他做⬛。他说不定还要在卡尔面前来回地扭动——就是为了气气卡尔，让他可以看到，但他吃不到。而总有一天，卡尔会气得想办法给自己克隆出一个新的牛⬛。
新的牛⬛！
你就说说这些话在至高无上的领主脑子里，这件事本身它像话吗？
但是卡尔就连这都是无法去说的。他想了一会儿，又气了一会儿，直到最后，他把自己给气笑了。
“我把他关在我的堡垒里。”他最终删掉了自己打下的绝大多数胡言乱语的字，只是实事求是地这么讲着。“他不能够出去，没有办法跟除我以外的任何人讲话。我认为这已经把他的威胁成功降到了最低。”除了超人领主正在不胜其扰之外，确实，他已经把布鲁斯的威胁降到了最低。
毕竟一个每天被困在床上的蝙蝠领主能够有什么样的威胁呢？唯一的代价就是要牺牲一个同样被困在床上的超人领主。
让我们祝福超人领主，他为人类牺牲了太多、太多。
但是最终卡尔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讽刺性的，太过于人类发言的后半部分。他看了一下，然后点击发送了出去。
在他一边工作，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书房里电路运转的嗡嗡声，漫不经心地想着是不是转眼再过几天，等到春暖花开，北极也不再全是冰雪的日子，布鲁斯可以在卡尔的监视下出去溜溜——他是不是终于可以放过卡尔还有他的⬛⬛，以及布鲁斯自己的屁股，给这两样东西共同的放一个假，让他可以在外面跑跑时，他听到了电脑接收到新讯息时发出的嗡嗡声。他一开始以为是荣恩回了自己的消息，所以心情仍旧很愉快，直到他发现那是斯图尔特发来的消息。“我一直生活在人类中，卡尔。”斯图尔特在那条附带有链接的信息中这么写，“所以我希望最近人类中的某些传闻你可以马上知道。”
……
后见sy：386061；a那个3：446265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