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自译】官方小说《James T. Kirk自传》.0

自译进度:前言+序章

本次翻译内容介绍:McCoy给舰长自传写的前言,跟TOS第一季The City on the Edge Forever(永恒城市)的舰长视角叙述。

Warning:因为译者本人在翻译文学化作品的时候,会有非常非常强烈的意译倾向,准确度直线下滑……所以敬请注意。
(准确度下滑了不止一点半点,对不起)
如果有任何我理解错意思,或者遗漏了很重要的东西的地方,欢迎留言或者私信告诉我。我会尽快修正。


前言

Leonard H. McCoy

其实一开始被拜托撰写前言的时候,我只想说:我是个医生,不是个作家!然而在读完整本自传后,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多说上两句。就绝大部分而言,Jim Kirk如实地讲述了他自己。事实上,他只是少说了一件事。当然啦,他是那么地谦逊,所以甚至都不会想到自己丢掉了那一点。可既然他没有说,那就让我来吧:

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英雄。

在你觉得我言过其实,而我为这话让你下地狱去之前,不妨让我们来客观地看一看他的人生。试问,还有谁,能够在过去的50年间出现在诸多重大事件的核心部分里?再问,还有谁曾做过如此之多的,影响了世界文明走向的决定?事实上,那么多的大事,竟然全都紧紧围绕着一个人来进行,要说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然而史书却证明我所言非虚。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坐在了星舰进取号的指挥席上,可能是神的旨意吧,也可能是运气,再不然就是宇宙的终极奥义,但其实,我对此漠不关心,我只是在庆幸,是Jim Kirk坐在了那里。

虽然他在自传里丢掉了这么重要的部分,但就其他部分,他倒是写得颇为翔实,并且非常地坦白。这些私密的故事聚合在一起,组合成了我们所认识的那个Jim Kirk。有些时候,他就跟我们其余所有人一样:孑然一身,野心勃勃,既是儿子,也是父亲,或是恋人,却从未被真正地满足。然而依旧有些东西,又让他从我们之中脱颖而出:他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时勇敢扛过来的责任感,他对待自己人性弱点的坦然接受,还有他对能做得更好,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的执着奋进。就是这些,让他成为了一位英雄,一位真正的英雄。哪怕已有殊勋异绩,他却总是准备着付出更多,而当他的使命召唤他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过任何的逃避或是退缩。这就是为什么他的逝去是世界的损失,他庇护着我们所有人。

对我个人而言,它甚至要来得更为私人:我再没有过比他来得更好的朋友。所以,就让我为他最后一次举杯吧。

为了James T. Kirk,进取号的舰长。


序章

当为了逃脱警察的追捕而不得不躲进地下室的时候,我是真看不出来,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拯救这个世界。但抱怨归抱怨,如今也只能有什么就算什么了。我们的藏身地既不舒适,武器也并不齐全。事实上,这个用砖垒起的房间又冷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鼠药和灰尘的怪味,而唯一能为我们提供热源,抵御屋外严冬的,又只有一个小小的烧煤炉。除了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一堆坏掉的家具,和上面覆盖的那层厚厚的蜘蛛网了。哦对啦,还有一堆木箱,因为那低矮的天花板下纵横交错的水管锈掉了,所以连带着下面的木板也一起变成了怪模怪样的颜色。舒适,对于这个地方来说当然并不重要,说到底,这只是个临时的落脚点罢了。况且我也并不认为,楼上的住户们会永远放任我们呆在这里,等当局警告他们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以后,就更不会了。

当局的警告,对,这其实又牵扯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虽然我们才刚到这个城市,刚到这个世纪,也就不到区区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已经违反了法律。我们是穿越时间隧道过来的,一等落地,我就意识到我们身上的制服看起来是多么显眼。所以我不得不顺着那种房子外的火灾逃生梯,到上面偷了点晾晒着的当地衣物。结果我才刚下手,一个警察就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多亏我的伙伴临时弄晕了他,我们才逃了出来。在当时那会儿,整件事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今,我有时间仔细想想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了:很明显,被我们偷了衣服的是一群穷人,他们很有可能会付不起两套新衣服的钱。而当我穿上那件法兰绒的衬衫和棉质便裤时,我更加确信了这一点:哪怕才刚洗过,这件衣服上也充满着它原主人的汗渍味,还有煤油、烟草、酒精……都是一个人在辛勤工作后,为了舒缓压力,而将自己沉浸进去的廉价麻醉剂的味道。我觉得自己现在也需要来上点麻醉剂。

“好啦,是时候看看,我们到底把自己搞进什么样的境遇里了。”我讲道。麻烦看起来根本是无休无止的: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这很有可能是美国的某个城市。我们还知道自己比McCoy到得更早,这很重要。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改变了过去,并因此搅合了我们的未来。但我们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掉进来,我们还不知道,他要该死地掉到哪里去。

“有一个理论,”当我说出这堆烦恼以后,Spock回答说,“我们可以相对逻辑地认为,时间是流动的,就像是一条长河。有水流,漩涡,逆流……”

所以我们就只需要等着哪股水流把McCoy送来,然后刚好把他丢到我们的大门口啦?如果不是因为Spock终身致力于将自己献给对逻辑的绝对信仰,我很想说这简直就是个痴人说梦。但就算它真是个梦,我现在也别无他选了。我只能相信它。毕竟,如果McCoy跑到了别的地方去,我们也无从得知。就算我们知道了,我们也到不了那里去。况且,再退一万步地讲,如果我们知道他在哪,也知道如何过去,这个时代落后的交通方式也让我们根本就来不及在他干傻事前阻止住他。我们甚至连他会干出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在McCoy掉下来的第一秒就逮到他,否则一切都可能会显得太晚了。是的,就凭这点,我也只能相信Spock的河流理论了。我并不想因为另外的念头绝望,而相信我这位逻辑永远在线的科学官,至少是让生活有了点希望。

“令人沮丧。”Spock检视着他的三录仪,“这里面有他出现在这儿的确切时间与地点,甚至还会有他改变历史时的片段。只要我能把这台三录仪和星舰上的电脑连接上,哪怕只有一会儿……”

“你就不能在这儿搞出台电脑来吗?”

“在一个还在用镀锌真空管的文化里?”有些时候,Spock跟我讲话的态度就像是在说我傻一样。我知道绝大多数舰长是不会允许他们的指挥官这么干的。但我早把它视为了生活的一部分,再说了——我也自有一套折腾他的办法。

“嗯,从逻辑上讲,这确实是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我转身烤起了暖炉,好能暖暖自己的手,“原谅我,我有些时候确实对你期望过高。”的确如此。Spock说的并没有错——指望他能够在300年前的科技水平里弄出来一台电脑,这个念头毫无疑问是荒谬的。然而我却对他有着一种盲目的信心,认为他就是可以做到。这份信心,又足以激励他去尝试。所以我就这样地把难题跟信心一起抛给了他,也好让我能琢磨琢磨,我们又该如何才能活下去——就目前来讲,这难度跟搞出台电脑来也差不离了。

我们目前正处于一个被那种古老的资本家所掌控的时代,想得到所需的物资,我们必须得有钱。可现在,我们连一分钱都没有,所以如果我们想活下去,我们就得找点挣钱的办法。找工作,又是件让人毫无头绪的事。我越想越沮丧。我知道很多古老的宗教依靠祈祷来解决问题,而现在,迷信一下下充满了诱惑力。我是真的需要从一个更有力的存在的手中祈求一点帮助,一点点舒适。我们需要,可这儿没有任何我能去求助的人,而我又不相信那虚无缥缈的天使……

“谁在哪儿?”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楼梯顶端。我迅速跨出了几步好阻碍她的视线,让Spock有机会用我给他偷的羊毛帽把那双尖耳朵遮起来。她就站在我上面几级的台阶上,站在一团光中,看起来三十多岁,朴素的女衬衣,短裙,罩着条围裙。这些衣物整体看起来很简朴,却因为它们的穿戴者,而别有了一番优雅风味。

“对不起,小姐。”我说,“我们无意冒犯,但外头太冷了。”

“用谎言来代替问好是很没礼貌的。”她回答,“外面还没冷到那种程度。”她亮蓝色的眼睛闪过了一丝轻蔑的神气,我动摇了。我知道如今,要么我马上编出一条更好的谎言,要么,我就得告诉她真相,我所能告诉的全部真相。

我想告诉她真相。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想在她面前有所隐瞒。在那之后不久,我明白Spock关于河流的理论是对的,它将我们带到了她的面前。因为她,我字面意义地拯救了历史。而我也同样将为此,悔恨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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